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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吊,您厉害的两岁生娃娃当爹哈。”白湫廉一听程悦放的屁,气得像搁浅的鱼一般上下弹跳死命挣扎,爆发出的力气大到程悦差点儿被得了空。
“小湫别生气,开个玩笑而已。”程悦胡乱去寻白湫廉的嘴唇,试图通过一个吻去安慰气恼的小湫。
白湫廉一边翻白眼,一边疯狂转头去躲,程悦刚刚那一番话中遗漏的什么突然被他捕捉到,细细思索之间头也不动了,反而被程悦捡了漏好好品尝了口里津液的味道。
白湫廉舌头发麻,嘴也被嘬得红肿疼痛,压在身上这货色不知节制半天不停,于是他乖乖张着嘴仍由程悦的舌头在他嘴里来回进出。
口水流了一胸脯,气也快喘不过了,才总算让白湫廉等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毫不犹豫一合牙齿,却不成想程悦这奸贼早有防备立马撤退,搞得白湫廉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没收一点儿力,这一下狠狠蹬了他的牙。
“等等,你是不是动我手机了?”白湫廉气喘吁吁好一阵儿,缓过劲儿脑子也清楚了。
“对啊,我还特别乐于助人的帮小湫把短信发出了,”程悦得了便宜尝了鲜还不够,笑咪咪地凑过去啄吻白湫廉的颈窝儿。
“我操你妈,你他妈是想让我被销户吗?”白湫廉一听这屁话气得头晕眼花,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早知道最后还是发出去了,我他妈就抵死不从了,你他妈玩儿尸体算球了。”
程悦神色不变,只是手掌死死捂住了白湫廉大放厥词的嘴,他压得不留一点空,白湫廉一声儿也发不出来。“首先,小湫操不了我的妈妈,她已经去世了;其次,我很喜欢小湫,舍不得杀的。”
白湫廉甫一听着前半句,也不呜呜叫,一动不动地仍由程悦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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