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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去寻白湫廉低垂的眉眼里的神色。
白湫廉长长的睫毛轻颤,薄薄的、透出青色毛细血管的眼皮藏不住情绪,那里头充盈着的愧疚快要把小湫给淹没了,他自知自己说了混帐话,所以也止住了挣扎、忍着不适,轻轻颤抖着身子由着程悦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瞧着一副任人摆布的乖巧可爱模样,硬是强逼着程悦去更多的去欺负他。
“小湫很缺钱吗?”程悦松了白湫廉嘴上的桎梏,但还是牢牢地抱着他,“不如来我手底下吧,我会给小湫很多很多钱,比梁济给的还要多很多。”
“咋,自投罗网天天让你干这档子腌臢事儿?”尽管语气还是不好,但是白湫廉显然收敛很多不再乱出口成脏了。
“不会,虽然是很想,但是我更不想让小湫不开心。小湫如果愿意,可以从最底层做起来。””程悦来回把玩着白湫廉的手。尽管白湫廉的手又修长又白,却属实好看不到哪儿去:皴裂破皮、干燥粗糙、每个关节处都有不大不小的开口的伤口与疤痕。
“拒绝。”白湫廉眼也不眨地说。
程悦也不生气,笑意盈盈地向白湫廉讨个理由。
“做人要有职业操守和道义。随随便便就搞背叛、见利忘义这一套,就算我到了你手底下,以后要是被你抛弃以后还有谁敢收我。”白湫廉淡淡地回答。
“我永远不会放弃小湫的。”程悦立马表明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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