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药庐 (2 / 6)
只是他一进屋,先听见的是一声惊叫。
得闲醒来观察过周围,这是一间平平无奇的屋子,除了他睡的床榻,只有两桌两椅。若说有什么吸引他之处,便是屋里半支起来的两扇大窗。
即便半掩,他也能窥见屋外郁郁葱葱的春色,日头正好,光影斑驳,想必外头种满草木。
得闲有一瞬看得痴了。
他有多久,没真正去过屋外,又有多久,没见过这样生机勃勃的春景?
突然进门的原矜将他拉回现实中,得闲心脏跳到嗓子口,下意识退到墙边,缩在床榻一角。
他紧紧注视原矜,对原矜的脸有记忆——那是他昏迷前,手提一把长剑,将折磨得他欲死不能的三人逐一捅个对穿的人。
那人洗去一身血色,穿淡青色长衫,眉眼俊秀,看起来霁月清风。可人模狗样的东西得闲见多了,天阳派那些年轻的年老的,穿着衣衫时不都这个德行?衣衫剥落,又是另一副嘴脸。
他日复一日被磋磨惯,早不信自己会撞大运,只本能惴惴,自己是不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若他没用,这人为什么要救他?是看出了他顶好的炉鼎体质,打算先将他养好,之后再拿来采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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