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药庐 (1 / 6)
药庐边上,兰今在整理被满院草药包围的几列菜地,拿个小锄头细细除草。
见原矜血淋淋地回来,她倒不惊讶,只诧异他手上的人:“这是谁?你不是报仇去了吗,怎么还捡来个人?”
这说来话长,原矜先进屋把人放好,兰今搁下小锄头擦一把汗,也跟进去。两人分喝了一壶花草茶,原矜垂眼转着茶杯,沉默片刻,简述了自己目睹炉鼎是如何残忍地同时被三人使用。
兰今看一眼小榻上昏迷不醒,由灰白透血的衣衫裹严实的人,问:“他也是炉鼎?”
原矜:“嗯。”
兰今:“听着怪可怜的,你就把他捡回来了?”
原矜:“我原本要走的,他抓着我的衣衫,求我救他。”
兰今点头,喝完最后一口花草茶:“人都带回来了,先让他在这里养着吧——血弄脏的地方你收拾啊,记得把小榻上的垫子洗了。”
得闲得以在药庐落脚,等他醒来,已是无知无觉住入药庐的翌日晌午。
兰今下山去了,应邀给附近镇上一位富贵人家的夫人看诊,归期不定。原矜料理完满院药草,想起还未给得闲上药——天阳派的畜生花样多,玩得太过,得闲身上遍布或轻或重的伤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