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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着他的坦承——而尉迟很确定,这绝对是樊个人的恶趣。
知道他们彼此都不易坦承内心……又加上了这个该Si的禁锢,束缚住他的倾吐。
他敢保证,这跟家国大业和世界仇怨毫无关系,全是他个人的嗜好。
……看着曾经的朋友纠结苦恼,他师樊一定会快乐得手舞足蹈。
「你说不能解释……是因为你有什麽限制在吗?」
闾丘小心翼翼提问一句……因为方向一个没对,这发酒疯的男人就会猛力摇晃他纠正他,受伤的身子可禁不起暴力狂的冲动。
「对。」尉迟点了点头:「四年前我被大罪美德设计陷害後,双方做了一个条约……可事後我被轩辕的神秘咒法消去了记忆,只有一些模糊的片段留下来。」
「这样啊……」闾丘点了点头。这样就可以说明,为何每次伏青一脸yu言又止看向尉迟时,他都假装不知。他不是迟顿,只是不能说。
不能说,那连无力的辩驳都不想给予,因为他不做没保证之事。
怎麽说呢?这还真是……「傻啊。」「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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