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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醉了。
尉迟绝对醉了。
是的,早在他诚实地跟自己说他想道歉时,他就该知道了——
该Si的,他为什麽喝醉还偏偏朝自己发酒疯!
「闾丘闾丘……你说,我该怎麽办好?」
「我对他做了过分的事……我明明知道他在难过,还是不晓得该怎麽做……我是如此无能!」
「闾丘!我对他不起啊!啊!我也对不起你!可是跟你就可以随随便便,对他我就……」
闾丘青筋暴跳,差点没二度重伤。什麽叫做跟他就可以随便!?什麽话!
「只要一想到四年前的事,我就心梗……可是他一定b我受伤更深,该Si的是我却一句都不能解释……」
该Si的协定,正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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