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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第一次相信。
黑漆漆的隧道总会有尽头。
大雨会停，阴霾会散开，天也终将会亮。
书念几乎是一晚没睡着，翻来覆去都没有半点睡意，心情振奋难言。她有点想找谢如鹤聊天，但到时间之后又果断放弃，干脆爬起来看剧本。
就这么一会儿睡一会儿。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眼周一圈都多了几分青灰色。
书念迷迷糊糊地到浴室里洗漱，眼睛酸到要睁不开。她吃了个三治，换好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突然注意到自己在镜子里憔悴的脸。
她的脚步顿住，走回梳妆台前化了个淡妆。
这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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