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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鹤走了，书念在原地站了几秒，忽然噔噔噔地跑回房间。她半跪在床上，把窗帘拉开。过了十几秒，能看到谢如鹤从楼下走出来的身影。
也许是察觉到了她的注视。
谢如鹤停下了脚步，仿佛下一秒就要过来。
书念立刻打了个滚，把自己藏到墙壁后面。
很快又小心翼翼地往外。
这次只能看到他远去的背影。
注意到他没有撑伞，书念发现外面没有下雨。地上还是湿的，空中的云散了大半，月光发着莹白的光。
想起刚刚谢如鹤的问题，以及她默默点头的回应，书念有点脸热。尽管那样似乎显得格外不矜持，但她却没有一点后悔的感觉。
总觉得这是这么久以来，心情最为明朗愉快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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