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上(/if线/E/女装) (8 / 13)
反正冲动的时长够久,那就是深思熟虑。
等我悄悄地置办好了必备的猫咪用品,把小猫接回家的时候,杨桦才惊诧地得知了这个新成员的加入。我打开猫箱,他蹲下来小心翼翼地看,小猫也没多纠结,缓缓走出来,嗅他轻轻伸出的手指。我又忍不住想:是真的好像啊。他奇怪我为什么突然领养猫,我说是一种心理疗法:复现他养猫的经历,然后让这次的结局变好,也就是让这只小白猫健健康康的活下去。我接回来前特意做了体检的,它很健康。
我接着问他要起什么名字,他没说话,摇摇头,大概是抵触跟自己沾边,说让我起。众所周知我是个理科生,文科特别烂的那种,我纠结地说:“白猫就叫,白白——拜拜?那大名就叫‘再见’好了……”杨桦也是给我逗乐了,无奈的吐槽我这是什么不吉利的名字,我又突然觉得这名字有门道,解释了起来:
“不是有种心理暗示嘛,经常重复某一句话、这句话就会影响自己和周围的人,更容易成真。”
“我是希望……你能和过去的苦痛和纠葛都说‘拜拜’,和曾经失去的、错过的那些你所珍视的一切,再度重逢。即使是你今天和我告别了,我明天、后天、或者将来的随便哪一天,总归会再出现在你身边、和你‘再见’的。”
我只是自顾自的说话,梳理自己的思路,没想让杨桦听得怎么着,可我一低头,就看见小白猫“拜拜”正坐在他的脚边,舔他手上的水珠——还没来得及奇怪,他的眼泪又生生地掉下来一滴。
……怎么又哭了。虽然杨桦的生物基因确实是个彻底的南方人,但“江南水乡生的人都娇气”不该是个刻板印象吗,他就是生病、也不能这么容易掉眼泪吧,倒也不是嫌他脆弱,主要是……我咋哄呢?心理方面我是学了不少,可这种事有实操攻略吗?
我叹了口气,也蹲下来,小心地抱住了他。这回是没躲我了,他手上的眼泪被猫舔掉,我也试探地凑上去、舔掉他脸上的泪,吻他通红的眼眶。
我原先是很不理解话疗这种事情的,说几句话就能达成目的难免有些魔幻和感性过度,但杨桦当晚和我说:“拜拜的窝在客厅,它刚来,就让它独处一会儿熟悉环境吧。你……跟我回房间睡,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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