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悍”记(下) (9 / 15)
他深深的鞠了一躬,却没抬起来,而是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我被转移到您的监区了。”
“为什么?”
“我想为您服务。”
“我不需要。”
“求求您。”
我正打算叫人把他架走,格略科忽然像断线的木偶一样砸到在地。我本以为他在装腔作势卖可怜,走过去一看却发现男人面色惨白,脸上出了一层虚汗,牙关紧闭,浑身颤抖,不像作假。
我赶快把格略科搬到沙发上安顿好,打电话给卡季卡,叫她派人来把他送进医务室。
“您好,费多申科上尉办公室。”电话那头是赫尔索格慢悠悠,怡然自得,口音独特的声音。
“我找卡季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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