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悍”记(下) (8 / 15)
“稍等。”我手忙脚乱的把包装纸扫进纸篓,抹平皮料的褶皱,又是漱口又是擦嘴,努力摆出点严肃的模样回到桌子前。“请进。”
突击队员耶夫根尼又高又瘦,没什么精神,淡蓝色眼睛上方的褶皱深且宽,眼角也微微下垂,有气无力的睁着,好像宿醉未醒又好像彻夜未眠,透出股带着倦意的和顺。他像邮差一样挎着那把冲锋枪,手里拽了一个垂着头,衣衫不整的囚犯,好像在拖一卷湿衣服。
“有事儿么?上士?”
“长官,”耶夫根尼手一松,让囚犯软绵绵的瘫倒在地,头撞在地板上发出闷响。“我在外面看到这个囚犯鬼鬼祟祟不干活,他说要求见您一面。”
“好,你先出去吧。”
耶夫根尼关上门,那个囚犯也随之站直身子,理了理衣服。
来人是格略科,穿的比上次好一点,却更憔悴。“打扰您了,您在忙么?”他问。
我用眼神问他要干什么。格略科将洗的干干净净的外套还给我,然后退后三步站定,一言不发。
“你不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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