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悍”记(上) (3 / 16)
他散发出可怕的热,眼睛合着,棕褐色的睫毛微微颤动,嘴唇红润湿漉的,因为被打搅了睡眠而发出不满的梦呓。埃里希吐出模糊的词语,它们被醉意沾湿翅膀,沉重的坠下去,一直陷入很深很深的洞窟里。他的上唇和下颚处有一些青色的阴影,预示着可能出现的胡茬。我忽然想到自己很少见到埃里希留胡子的模样。卡扎罗斯军队将胡须和野蛮相连,除了少数几个部队,每个军人都刮的干净整洁。米加斯人倒是习惯于大胡子,甚至将它和时髦联系在一起。华西金入伍前也有两抹挺俏皮漂亮的胡须,配上那张脸却看上去像个急忙长大,稚气未脱的傻小子。
我用拇指指腹蹭了蹭埃里希的下巴,触到一点微微粗糙的肌肤。每次从地下室出来,他都会短暂的呈现出落魄颓废,胡子拉碴的形象。我会趁机非常粗暴的和他做爱,因为那时的埃里希看上去普通而耐操,可以吞进更大的性器,承受更多的痛苦。没法刮干净的胡子成了失控的标志,是一种静止的,更显而易见的颤抖。他连保持基本的体面都做不到了,无法掌握自己的身体,眼睁睁的看着它一点点衰败崩塌。强奸这样的埃里希很有趣。“廉价的娼妓,”我恶毒的把他的头按进枕头,好像要将他闷死在羽毛中,“怎么不去安德烈公爵街的巷子里找你的战友?”他用胳膊肘给自己撑出一点呼吸的空间,突出的肩胛骨夸张的颤抖,好像纤薄的皮肤和肌肉下有什么野生动物在挣扎,同时不得不绷紧腰腹,以免压迫到勃起的阴茎。我整个人压在他的后背上,一边把手伸进他的两腿间揉弄会阴处的软肉,一边探手去掐他的脸颊,“也许你该去个什么沙龙,那才是你这样的高贵军官该去的地方,更符合身份。”我摸到泪水,心满意足,“不过你在那里没什么特别的。你都快被干坏了,埃里希,你知道么?你已经射了两次了,现在却又硬了。你这个淫乱的变态,你到底在兴奋什么?被叫婊子很爽么?被敌人拍拍屁股就能让你爽的摇屁股?被俘虏了是件好事儿,不然你得忍到什么时候去?”我用膝盖碾他的下体,没几次他就迎来了第三次高潮,筋疲力竭的趴在床上。我翻身下去喝水,拿起相机咔嚓咔嚓的拍照,埃里希则保持着这个姿势,一点一点把被床单裹到身上,随后开始嚎啕大哭。等我下去逛一圈回来,他就已经洗好了澡,刮完胡子,接着脸色惨白的发怵。我则乐颠颠的一边摸他后背一边说一些半安慰半羞辱的话逗他。
“埃里希,你能听见我么?”我拍打他的脸颊,“你最好是装的,不然你要完蛋了!”他勉强睁开眼睛,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干嘛?”
“他是装醉还是真醉了?”
“长官从来没喝的这么醉过?”
我气的敲了一下穆勒的头,“能不能看好他?我上班他就在家喝酒,谁给他的胆子?你实话实说,他是不是经常这样?”
穆勒瞥了一眼埃里希,低声告诉我自从瓦耳塔回来,他就习惯性的在午餐时也喝一点酒,偶尔上午也会来一杯。“这其实不是那么严重的问题,卡扎罗斯男人经常饮酒。”穆勒解释说。“这只是我们民族文化的一部分,无可厚非。”
“他以前在军队敢这样喝么?”我气势汹汹的一边戳穆勒的胸口一边骂,把他逼的连连后退,“嗯?穆勒?你不是很会说么?埃里希以前工作也敢醉的站都站不起来?敢从上午十点就开始喝?”
穆勒退到床边,最后啪的一下坐了下去,吓的瞪大了眼睛。“对不起,长官!”他赶快改变思路,“我不知道他不能这样饮酒,我以后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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