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悍”记(上) (2 / 16)
“小麻雀好爱干净啊,”我一边穿外套一边说,“要不要给你弄个大理石澡盆,让你在里面洗澡?”
埃里希没回答,我俯下身拍了拍他的脊背,“下次我服侍您沐浴吧,少校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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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时埃里希正趴在一堆纸团中低声呻吟,胸口的皮肤被体温烫的发红。我晃他肩膀,他只是懒洋洋的摆了摆手,把脸埋进胳膊里,一动不动。
“这是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穆勒支支吾吾,绞着手解释说长官可能是累了。
“喝酒喝累了?”我咄咄逼人,不依不饶,“你当我没见过醉鬼么?他喝了多少?“
“两瓶葡萄酒和四瓶啤酒,大概从中午喝到现在。他说他需要安静思考,不准我进屋。”
我烦闷的揉了揉眼睛,低头尝试唤醒他。甜丝丝的酒气混杂须后水,带着体温,近在咫尺。我本想直接拽住他凌乱的碎发,用响亮的耳光教训这个不知好歹,沉溺杯中之物的废物,可在碰到他头发的一瞬间,我忽然下意识的将动作改成抚摸,像捧着一只猫崽子一样托起埃里希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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