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是赫塔送去的第一份礼物 (5 / 13)
抱歉,他心不在焉的回答,丝毫没有要纠正的意思,我对您的问题是,您应该是女兵里杀人数最高的,又是狙击手,这件事儿会对您的生活造成影响么?
我有点没懂,只好硬着头皮回答。还好吧,我偶尔背有点疼,不过扭几下就好了。
他抚掌大笑,好像我是个孩子,我的意思是,狙击手听上去像个男人驱逐剂,您在生活里应该很难拥有一段感情吧。您还年轻,真应该多给国家生几个小狙击手。”
是吧,我说,但谁会想要一个能在六百码在击碎他睾丸的妻子呢。
所有的同情都消失了,我忽然觉得非常烦躁,因为不得不承认埃里希依然身负无法逃离的罪行。他美丽的绿眼睛是有阶级的,有性别的,不论怎么殴打折磨都无法粉碎根深蒂固的傲慢。我的眼睛也是如此。因为他是埃里希,他不能无声死去,因为他是埃里希,他也不能快乐的活下去。他要像一只眼睛明亮的小麻雀,在寒冷的冬季蜷缩于我的掌心,是庇护也是枷锁。我会一遍一遍重复冠冕堂皇的谎言,让他在自己每一次心跳中都感到刻骨的耻辱。他不得不接纳,因为谎言在空气里,在食物里,在衣服里,他目光能及的一切都在吟唱他是多么幸运,能拥有米嘉斯军官的垂怜。战争结束后我们开始编写新的圣经,新的秩序,然而人类的想象力是那么贫乏,只好让他们暂且吞下自己种植的恶果。
我坐在椅子上,手指逐渐滑到埃里希的会阴。他下意识夹紧,然后松开,双手在身侧攥紧,泪水从下巴滑倒胸口。你没有选择,我可怜的小麻雀,他从来都没有选择,但为了让他乖乖听话,这会被当做一个秘密,一个小小的带刺奖章,扎在埃里希胸前,随着每一次心跳提醒他的妥协。我的指甲并不尖,却还是刮的埃里希连喘带抖,泪流满面,好像下一秒就要仰面朝天昏厥在地。
“有感觉么?”我轻轻揉搓着他逐渐膨胀的下体问,“需要我停下么?”
我松开阴茎,双手往耻骨和小腹摸去,埃里希的呼吸全乱了,双手疼痛的扭着,不知该放在哪里。我拽着大腿把他拉近,在臀部狠狠的拍了一下,“立正站好!”
埃里希整个人一僵,慢慢狼狈的调整成双腿微微张开,双手背后,挺胸抬头的军姿,好像将阴茎送进我的手中。看着他一丝不挂还要保持严肃的神情,我不禁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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