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姿态引起了那个虎牙少女的主意,她饶有兴趣地望向我们,咧开嘴笑地很开心。我把埃里希抱在腿上,轻轻咬着乳尖,感到他十指不适地在我背上抓挠。
我对她扬了扬眉毛,最后啃了一下,吐出卡扎罗斯少校的乳头。“怎么啦,你也想来一口?”
“不!”我听到埃里希在我耳边惊呼,“不要,只要你就够了!”
那一刻我对他的爱强烈的无以复加。
“才不呢。”她从桌上跳过来,“我只是惊讶,大名鼎鼎好的狙击手恰尔洛夫竟然是没断奶的小娃娃,怪不得你要找这么个老东西。不过,亲爱的,不管你怎么吸吮,他都没法产奶,至少没有药物不行。这群没用的卡扎罗斯猪,懒得要命,除了躺在床上喊疼偷懒什么都做不了,非得时不时给一顿鞭子才好。”她露出那两枚虎牙,脸颊上带着年轻姑娘喝多了酒后特有的红晕,伸出一只手,“阿克西尼亚·西柔玛卡,中士。”
我握住她的手,摸到很粗糙的老茧,大约是缰绳留下的痕迹。“赫塔·恰尔洛夫,中尉。”
“我知道你是谁,我们都知道。”她瞟了眼埃里希,“你是那个狙击手,维拉的好朋友。”
我揉捏着埃里希的乳头说,“是啦,小妹妹,你多大了?”
“开春就二十啦!”她骄傲地说,“这可不是我的第一场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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