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下) (6 / 16)
埃里希像要甩掉缠在头上的蛛丝一样摇头:“别这样,求求你。”
“那我给你口交好不好?”
埃里希没听见似的,只顾呜咽,一直垂着头不愿看我。
我催促他快点求我给他口交,否则就要在床上进行割礼。埃里希泪眼汪汪酝酿了许久,最终别过头去,“请您亲亲它。”
我咯咯发笑。
请您亲亲它,埃里希讲话有一种很奇异的魔力。卡扎罗斯军官的嘴唇说不出淫言荡语,只能努力修饰。当被迫哀求时,他的措辞里地会带上点近乎孩子气的天真,请不要再伤害我,请让我走,还有“请您亲亲它”,亲吻,多么无辜,多么可爱,他好像负伤修养的年轻英雄在跟前来探望的小姐调情,“亲亲它,我的伤口不会疼了。”
去爱这样的埃里希很容易,但很可惜,他现在不需要我爱他。
我含住顶端,心不在焉的用舌头绕着柱体打了打转,尝到肥皂的碱性味道之下微咸的皮肤,等他慢慢硬起来后就吐了出去。埃里希透过遮住眼睛的小臂望向我,脸颊绯红,小心翼翼的喘气,等待我下一个动作。
“你比以前更敏感了,”我平静地指出这个发现,“很好,这意味着你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没有人永远忍耐一个冷淡的娼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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