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下) (5 / 16)
埃里希没说话,我抬起头,发现他已经吓得濒临休克。
“不听话呀?”我隔着乳胶手套轻轻搓弄起阴茎顶端,不出意外的听到一声非常细细尖尖的嘤咛,好像梦呓一般可爱。
“你割过包皮么?”
埃里希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努力夹紧双腿。
“在拉瑙卡,如果男孩常常尿床,父亲会请村医来割掉他们的包皮。谢柳缅夫和父亲一起把弟弟按在餐桌上,没一会儿弄好了,那时我想,能有多难呢?”,我用小拇指轻轻抚摸,心里生出一股扭曲的爱怜,我正握着一个卡扎罗斯军官的阴茎,多么价值连城的宝贝,只要微微用力,一个五岁孩童也能叫他痛不欲生。“也许你也应该试试?”
“不要.....”
“什么?”
“不要,”他昏昏沉沉地蠕动着嘴唇,“不要这样。”
“你不想弄坏给主人的礼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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