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上) (5 / 15)
“对啊,但你没硬起来。”
我拧着耳朵把埃里希拉下床谁能想到这个对付小孩的动作出乎意料的好用,他吃痛,扑倒在地,最后竟跪下抱着我小腿讨饶,“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分钟,我一定可以做到。”他裤子挂在大腿上,不雅地露出半个臀部,满面卑怯,红肿的脸颊满是泪痕,嘴巴也破了,头发像刚站在悬崖边吹了半个钟头,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他的语气和动作都非常别扭,和穆勒讨饶时的娴熟流畅对比鲜明。
我摸了摸他的脸颊,“未免也太自信了,我干了你快一年,你一共也就硬了两次吧?”
“我求求你。”埃里希终归还是学会了这个字儿,脸色难看的不得了,卑切的抓着裤腿,指甲都要掐到我肉里去,哪里还有往日的矜持模样,“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受不了,你知道我受不了,我没法活下去的。”他明明吓得要死,恨得要死。却强迫自己做出一副柔顺的表情,“你知道的,恰尔洛夫,求求你,你知道的。”他越说声音越低,头也垂了下去。
我长叹一口气,蹲下去,把埃里希搂在怀里,“害怕了?”我说,“知道错啦?”
他忙不迭的点头,双手环着自己,把脑袋往我怀里钻,不知是下意识求助还是刻意讨好。
我亲亲他冰凉杂乱的发丝,“现在是不是觉得以前的日子挺好的?”
泪水滴到脖子里,我感到埃里希的头发蹭了蹭我的下巴。
他难得如此乖顺的让人抱着,使我心里一下子跟泡进蜜罐里一样甜,不禁得意洋洋起来,“你很不听话,埃里希,你知道么?“
他没有动作,只是抖的更厉害,倒真像只小麻雀。我把他的脸扳过来,“看着我说话,你是不是很不懂事,叫人不省心?”我命令道,“好好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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