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上) (4 / 15)
我宣布要送少校一个礼物。
我从抽屉里拿出纱布,把搓热融化的润滑膏厚厚地抹了一层。在熏人的水果香精气味里,问他多久没高潮过了。
“总这么憋着不健康,”我兴致勃勃扒下他的裤子,发现埃里希居然还软着,一点也没勃起的迹象。我解开手铐,告诉他说如果一分钟内还是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我就要找穆勒进来了。
当着拉瑙卡村姑的面,卡扎罗斯少校开始自慰。
我观摩了一会儿,差点笑出声来。埃里希确实不是个有滋味的性伴,太笨拙,太生涩,握着阴茎的样子好像刚碰到枪的我,怎么抓都不对劲儿。他毫无章法的摩擦刺激,把生殖器当成仇人,力气太大。以至于脸涨的通红,大概率是疼的而不是兴奋,看着简直有点不忍直视。
“十秒。”
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他急的浑身打颤,无奈那儿一点动静也没有。
“五,四,三,二,一。”我心满意足,迫不及待地抓起他就要往回铐,“人的身体可不会说谎,你就是想要点家乡的记忆才能起来是不是?”
他开始尖叫,拼命转动手腕,挣脱出去。我又去拽他头发,他则在床上跟条搁浅的鱼一样打滚儿,扭手扭脚,爆发出了令人振奋的生命力。我陪他闹了一会儿,起初还有趣,但很快失去了耐心。这就像看马戏一样,大多数人买票是为了动物表演,而不是油嘴滑舌主持人的开场白。
我骑在他身上,左右开弓连赏几个耳光,直打得埃里希眼冒金星,嘴唇和鼻子迸出血来。他开始咳嗽,泪流满面,含含糊糊的用米嘉斯语苦苦哀求,“你说过我听话就不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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