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镜,饼G,小提琴和被祭祀的生命 (12 / 22)
“辛苦了,马克西米连。”我挑起一块草莓,看着他温柔地用舌尖去勾糖霜是件很美妙可爱的事儿。
大约因为喝了酒,大家食欲都不算很旺盛,但只有埃里希和舒勒一点没动。埃里希始终靠低着头,用叉子将饼干碾成齑粉,我在桌子底下踢他的脚,作为答复,埃里希冷淡的扫了我一眼,抬手将饼干全倒进垃圾桶里,接着用餐巾毫无必要的擦了擦嘴,作为他沉默消极的反抗。舒勒则呆滞的看着盘子里,甚至没尝试拿起餐具,双手始终放在腿上。
“不好吃么?”我问。
他晃了晃,没有抬头。
“他今天的食物额已经满了,”贝卡解释道。
“可他就吃了一个苹果啊,还是个小苹果。”柳鲍芙说,“他是个成年男人,这点根本不够。”
贝卡爱恋地捏了捏他的后颈,“糖苹果,他一个月只能吃一次甜食。”
我忽然知道舒勒怎么瘦成那副样子了。
柳鲍芙示意我给她切一块烤肉。“费多申科应该来的,”她大快朵颐,嘴唇沾了一层油光,“这比她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不知好吃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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