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镜,饼G,小提琴和被祭祀的生命 (11 /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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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囚徒端上饼干,肉馅派,芝士土豆,熏香肠和热气腾腾的棕色烤肉。除此之外,穆勒还专门为每个人准备了一份点心。柳鲍芙的火腿松饼,施密特的手指蛋糕,贝卡的拉瑙卡式茶布丁,施密特的盘子里我猜可能是沾了糖的榛子,也可能是花生,看得不太真切,埃里希是杏仁饼干,而我的则是一圈沾了奶油和巧克力的罐头草莓---自从我不参加挑事儿排队之后,就再也没机会吃到新鲜草莓了。
“真是个天才,”贝卡抓住机会就对着穆勒的屁股又捏又掐,“看看你,一下子变出这么多好吃的。这样下去我们都要换大一码的军装了。”
穆勒羞涩的低下头,认真工作,甚至没尝试躲闪女人游走的双手。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把酒换成了茶。
“看看那个甜美的小屁股,”贝卡目送他离开,“金发男人都是这样,天生会勾引人。”
我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穆勒感激地点了点头。
“谢谢你的晚餐。”我附在他耳边说,“你准备了多久?”
“三天,长官。”穆勒疲惫的眨了眨眼,一缕金发散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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