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好故事都需要一个金发男人 (12 / 23)
“今天是你生日,不是我的。”
“谁规定我的礼物不能是想送你一份礼物?”
埃里希打开窗户。坐到房间另一端的桌前开始翻看起什么,顺手点燃了今天的第一支香烟。他吐出一缕细细的白雾:“眼下我希望你能从我副官的腿上下来。”
“马克西米连才不介意呢。”我看着穆勒咬断棉线。他有颜色很健康的漂亮嘴唇和整齐牙齿,在派对上就叫我印象深刻。他抬起头,笑了笑:“缝好了,长官。”
我勾勒着男人线条流畅的颧骨:“谢谢你,美人儿。”
穆勒垂下眼睛,用脸颊蹭了蹭我的手心,活像一只睫毛很长的梅花鹿。他对我的回应永远堪称积极,偶尔我能从中看到某种近乎孩童般的天真,而更多的时候那乖顺里流露出的是难以隐藏的无助和绝望。他可以极其自然的接受我一切肢体接触,并做出恰到好处的反馈。他好像被碾碎打破,用蜂蜜和面粉重新粘合撑的雕塑,不堪一击。不论是克莱兹少校的副官,恰尔洛夫中尉的战俘还是赫塔的消遣情人,穆勒兢兢业业扮演着所有角色。我们再也没提到派对上的小小插曲,我看着他白皙洁净的面孔和如花朵一样的浅蓝色眼睛,不禁好奇他是否真的不记得曾被我凌辱,不记得曾发誓马革裹尸的岁月。这是埃里希和他最大的不同,埃里希绝不心甘情愿的接受任何为他安排的身份,他永远是自己,是政府军的克莱茨少校,不会忘记任何事儿的克莱兹少校,不会像穆勒一样搂着我,而是两手僵硬垂落于身侧,神情冷漠的看我胡闹,不为所动的克莱茨少校。
有时候穆勒太谦卑了,让人怀疑是不是带了点表演的成分。我咨询过卡季卡和柳鲍芙,柳鲍芙认为他只是被训练好了,和施密特一样,无需担心,“你不敢相信为了活下去那帮卡扎罗斯人能做出什么。”她告诉我。卡季卡则希望我能对穆勒好一点,“他是个父亲呀,赫塔,”军医露出担忧的微笑,“他知道你是个好姑娘。”
我和柳鲍芙交换了一个有点痛心的眼神--卡季卡失去的太多太多,导致她想东西的方式和一般人不大一样。
晚些时候我从抽屉里翻出埃里希的私人照片,半强迫半哀求的请他跟我讲讲以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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