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好故事都需要一个金发男人 (11 / 23)
“谢谢您,克莱兹少校。”我认真地说。
吃馅饼的时候我问他是在哪里学的米嘉斯语,他回答说是预备学校的选修课。
“你不认识除了我以外的米嘉斯人?”
埃里希点点头。
“难怪。”
他愣了几秒,接着看上去好像要把蛋糕砸到我脸上一样。我安慰说不要紧,等到你过生日我也吻你一下作为补偿好了。他更生气了,非常用力的切着蛋糕和盘子泄愤。
“谢谢你的蛋糕,”我对憋笑的穆勒说,“和过去家里做的一样,记得下次给少校做个更大的。”
也是那天晚上,我最好的衬衣掉了粒扣子,被穆勒捡到,他缝补时我坐在他稍稍在长了点肉,不太硌人的大腿上,揽过他的肩膀。穆勒搂住我,小心翼翼将脸蛋凑近,一点点缝着。我坐在他怀中,亲吻抚摸金发男人后颈陈旧的鞭痕,询问正走进客厅的少校是否想要什么礼物。
我随时可以对他们做任何事儿,这点我们都心知肚明。穆勒的贞操全部寄托于我对埃里希那晚的承诺---他喂饱我,我就不动他。为了保护下属,埃里希也确实让我看到了他的努力,更何况最近我心满意足,做爱也温柔潦草了许多,甚至有几天只是亲了亲他的脸蛋就睡了。我对穆勒则远没那么强的欲望,多日的相处让他变得有点太可亲可爱,面无表情把他操的泪流满面连声求饶也因此变得艰难起来。我想这也是为什么我绝对没办法加入保安局,那群人可以心平气和的杀掉昨天还一起跳舞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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