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事儿派对-战俘营中的X暴力 (9 / 11)
未来长夜漫漫,
请不要问我能为你做什么,
请不要问我离开的时间,
因为今夜我们属于彼此。”
我为了我碧眼的爱人做了什么啊。
男歌星得体优雅的歌喉模糊了穆勒无穷无尽的控诉,这不是我第一次参与这类表演性强奸。我非常清楚给对方造成痛苦是主要,乃至唯一目的。快感,无论是谁的,都不是该考虑的问题。我并不怯懦,也绝非圣人,战争是迫使敌人服从自己意志的暴力手段,强奸则是这种暴力的附带品,或另一形式,胜者用近乎羞辱的方式开垦占领对方从未被破坏的“处女地”,进一步宣示主权;听到胜利消息那天我多希望埃里希还活着,四肢大开囚于床上,我要狠狠的插入他,就像我们把国旗插在首都的国会大厦上。成王败寇,仅此而已,一切都是一个士兵该承担的代价。
但穆勒的哭喊声根本不是一个男人能发出来的。他听上去高亢的像个孩子,毫无形象的呜咽着抽搐,汗水和泪水把脖子和胸口全部弄湿,我根本抓不住,一个劲儿打滑。疼,我要疼死了,救救我,妈妈。穆勒叫的声音沙哑,像用匕首划皮革。多么神奇,他刚才强调说自己是个父亲,在疼痛来临后却迅速变成喊妈妈的孩子。他哭喊时带上了浓重的克里瓦口音,我不禁好奇小时候他被蝎子蛰到时也会这么喊他妈妈么?他也曾是个孩子么?这种感觉很奇怪,我对穆勒的了解多的有些过分了,我知道他的名字和军衔,我知道他是个来自克里瓦的父亲,这不对,我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些,我应该只知道他是敌人,仅此而已。
二级小队副拼命捶打我的肩膀,想把我推开。这个女性化的动作让他变得一点也不像个军人,却叫我想起经历的第一次强奸。那时我还没长大,和表姐塞耶娃一起在她父亲的酒馆里帮忙。塞耶娃刚刚十六,非常漂亮,有了点女人的模样。一天晚上宪兵队闯了进来,大吃大喝,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叔叔被打发去给他们的马洗澡喂水我不愿去想他到底知不知道把两个女孩留给一帮醉汉意味着什么。他们毛手毛脚,想要强奸我们。塞耶娃和我拼命反抗,保住了自己名誉的同时也激怒了他们。我们被狠揍了一顿后丢在雪地里等死,直到他们离开才被泪流满面的叔叔“发现”。没过多久塞耶娃的父亲死了,她转身加入了游击队。离别前她烧掉了酒馆,带走了父亲的武器,包括那柄沉重的镰刀。她将猎枪和匕首留给了我,告诉我要让那些人血债血还,阉了下一个敢碰我的人。
我的心变得很乱,穆勒一会儿是会疼的叫妈的普通人,一会儿是令人痛恨的卡扎罗斯政府军,宪兵队。好在音乐声很大,足以掩盖他的哀嚎。我随着伊万·卡列亚悠扬的手风琴和歌声轻轻晃动着身子,小声合唱,好像还站在习习凉风的营地里,而不是在满是酒气的温热房间强奸男人。就像伊万·卡列亚说的,我是忠诚勇敢的士兵,我不需要去想,只要不停下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