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事儿派对-战俘营中的X暴力 (8 / 11)
未来长路漫漫,
而今夜我们只属于彼此”
我连扇穆勒三个耳光,鲜血顺着他的鼻子,耳朵和嘴角流出来。他明显被打懵了一会儿,神情涣散,最后不再反抗,含着泪水开始努力吞吐,直到秀气漂亮的嘴唇被撑的变形,不住干呕。
可以干正事儿了,恰尔洛夫。谢瓦尔德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施特拉斯则不省人事的昏死在床底。从我的角度只能看见他被剜掉指甲的双脚。
我相信他不需要这么多润滑,保安局中尉冷酷的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坦克兵会自给自足的。
我把穆勒翻过来,用靠枕垫高臀部,开始抽插。他忽然停止哀求,浑身绷紧,屏住呼吸,蓝眼睛像一片破碎的玻璃,直勾勾盯着天花板上昏黄的灯。
一根手指,男人的体内潮湿柔软,像某种贝类紧实的肉。两根手指,我清晰地感到同他细碎呼吸频率一致的抽搐。三根手指,他在挤压我,不受控制的筋挛,我在他体内时他的任何一丝情绪变化都无处遁形,一场没有悬念的拷问。当我打算插进第四根手指时,谢瓦尔德不耐烦地再次开始催促。我别无选择,一插到底。
我用那只冰冷沉重如同武器一样的橡胶阳具惩罚敌人。随着每次动作,都能看见一点点鲜红的内壁被倒刺勾出,让人兴奋又害怕,好像要把穆勒整个人翻个面一样。我在肛门里依然塞着阴茎的情况下强行挤进我的手指,他挣扎,嚎叫,一边骂人一边哀求,像被电击的白鼬一样扭动着身子。
“碧眼的爱人,微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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