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月十三匙 c湿 (2 / 6)
感受到外来物的入侵,白任栩唇齿一下收了力。触到柔软的舌尖时陆沿瓷愣了一下,接着他听到面前的人说,“咸。”
声音黏糊糊的。陆沿瓷觉得那比起不满,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
生病的白任栩是他没见过的另一副模样,比平常多了点任性,却又不过分,就像一只顺顺毛就愿意听话的小动物。
陆沿瓷拿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喂他喝粥,白任栩有几次被烫到,这时陆沿瓷就会看到露出来的一截粉色的舌尖,于是后面他都会吹一吹再喂。
用过饭后陆沿瓷给人喝了药,此时天已经亮了,日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来,将病房内消毒水的味道烘干了一点。
白任栩的意识逐渐恢复清明,可他还是太累了,加上身上的伤口发炎,疼痛感像熔进他身体里的一块铁,迫使他不得不在药物的作用下通过睡眠来缓解身体的疲乏。
从病房里出来,陆沿瓷听到导诊台有争吵声,他的目光越过走廊,看到了一个红头发的背影,是周则与。
“你们不让我进病房,那总得告诉我人出了什么事吧?”
护士为难道,“周先生,院里有规定,患者病情除家属不能外露,您放心,白医生已经没事了。”
周则与手背上青筋暴起,“没事了?那他之前出事了对吗?我有没有跟你们说过,白任栩出什么事第一时间联系我?你们是怎么答应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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