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月十三匙 c湿 (1 / 6)
“陆沿瓷?”
被叫到名字,陆沿瓷冷静地直起身,他看到那对突然睁开的瞳孔未能完全聚焦,眼中的雾气很重,白任栩的脸颊带着潮红的余韵,眼角溢出几滴生理性泪水,俨然一副还未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样子。
病床上的人确实还很迷糊,白任栩揉了揉眼睛,似乎是强撑着眼皮问陆沿瓷,嗓音哑的不像话,“小寻……怎么样了?”
陆沿瓷垂眼看他,“已经睡下了,不用担心。”
听到蔺寻没事,白任栩便止了话。他喉咙渴的要命,浑身哪哪都疼,又累又乏,太久没进食导致他的胃部有些痉挛,但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没过多久就又昏睡了过去。
这个时间点不到外卖,陆沿瓷和护士交代了几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借了姚问的摩托车开回出租屋。
他没有多少做饭的经验,好在动手能力强,认真地照着教程煮了碗白粥,又炒了碟青菜,尝过咸淡没问题后他将饭菜装进保温饭盒,赶在天亮前回到了疗养院。
到病房的时候里面的人还没醒,身体因为胃痛蜷缩成一团,隐约可以看见被子在小幅度地抖动。
陆沿瓷轻声将人叫醒,病床上的人翻了个身,皱着眉很小声地叫他的名字。他疼的面色发白,额头涔出细汗,陆沿瓷将人扶起来,他的身体又有些烫了。
因为忍耐而死死咬住的下唇冒出血珠,陆沿瓷用指腹抹去白任栩唇上的血,将自己的手指挤进紧闭的唇缝,指肉碰到锋利的牙尖,他的嗓音有些哑,“别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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