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哥没有被他欺负吧?” (2 / 10)
可是江晏舟不听,一次一次地撞击他的腔口,把脆弱又娇软的腔囊狠狠地挤压成了瘪瘪的一团。
江岁寒颤抖着捂住自己发疼的小腹,被异物贯穿的痛感久久地徘徊在脑海里,他闭上眼睛,又想起了alpha尖利的虎牙。
夸张的发色在程骆安的身上并不突兀,他本来就该有着这样张扬肆意又浓墨重彩的人生。
但江岁寒对他最后的印象,便是在宫腔里逐渐膨大的肉结,他已经没有了理智,可是当那根粗大的肉茎顶部不断地膨胀,死死地卡住他的腔口时,江岁寒还是忍不住尖叫着挣扎起来。
他拼命地摇着头重复道:“别在我的肚子里成结,不要!生殖腔会被撑破的!不要,求求你,不要成结——”
但这并不是他最恐惧的事情,一个不堪重用的器官,坏掉以后可以手术割除,可是要是被江晏舟知道了,该怎么办?
程骆安尖锐的牙齿已经叼住了他后颈的皮肉,薄薄的皮肤之下是beta新生的腺体,尽管安静得没有存在感,但也随时可以被别人的信息素打上烙印。
江岁寒惊恐地瞪大眼睛,“不要标记我……程骆安,江晏舟会弄死我的……不要标记我,他会弄死我的……”
程骆安气急败坏的声音他已经听不清了,无非就是“婊子”“贱货”一类的污言秽语,江岁寒紧绷着一根神经,时刻守护着自己的最后一方领地。
所以他生生捱到了这场强暴结束,等程骆安心满意足地在肠道内射完,把半软的物体拔出体外,他才体力透支地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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