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二十三、顶到了() (1 / 6)
此刻他们两人的姿势相当微妙:吴邪的身T仍对折着,而闷油瓶压在他身上,整个人几乎是以那热y的楔子为支点,摆动着腰身进出他。
皮革沙发支撑着两个成年男子的T重,外加剧烈的作动,时不时发出刺耳的吱嘎声,只是沉浸在R0UT欢愉的两人已经无暇顾及这个。
「小…哥……啊啊……你…轻…点……轻点……我……唔……」
「别顶……那里……咿咿……不……啊啊……」
那栗sE的头颅在自己的双膝间软弱地摆动着,不知想要表达的是拒绝,还是只是聊胜於无的扭动……因情慾而显得雾茫的眸半睁半闭,像是在看着他,也像是对不准焦距,只是单纯倒映着—
那不断直上直下进出自己的器,是如何c得他汁Ye四溅……他原本紧窄的那处,又是如何被撑开到一种极限;绷紧的括约肌被剧烈磨擦,从原本的粉sE,转为熟透的枣红sE。
身T的反应更是直白:Sh热的甬道不断被强迫着重复撑开放松,承受着那种要把人b疯的节奏、把人T0Ng穿的力道......待到习惯之後,竟也自顾自地cH0U搐痉挛起来,将自己的主人不住推向0的顶点……
就像一波又一波的大浪打来,吴邪软弱地在浪cHa0间摇摆着—时而攀上大浪的顶点,cH0U搐着缓缓降落,然後再迎接另一波0来袭……他的x腹处一片濡Sh,全是他S出的,而这样狂风暴雨的节奏,完全没有因为他的0有稍稍减缓,甚至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吴邪最後当真是哭着哀求了:「我不行……了……小哥……快……Si掉了……饶了……我……别再……呜呜……」
闷油瓶左肩上的麒麟完全显现,云火缭绕,煞是x1睛……他微微喘着气,俊逸的脸孔沁着薄汗。下半身的快感将他雄X的本能完全激发出来,他耳中一片轰鸣,眼前一片猩红,放开手脚恣意冲撞着……
身下的人儿只是一名普通人,身子骨又不够强健,其实受不住他如此的不知节制......他也知道,但是他克制不了自己……那看似紧窄的洞口,竟能完全容纳他的巨大,有时看似激烈地抗拒他,有时却又贪婪地他的bAng身……这种紧密嵌合的快感一旦嚐过一次之後,便想要第二次、第三次……像是上瘾的人般不但戒不掉,每回发作起来,一次b一次躁进,一次b一次狂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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