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封禅 (7 / 11)

        半山腰，始皇帝站在大松树下，一手摁着剑柄，眸光沉沉地盯着暴雨。

        不远处，那些儒生眼神交流片刻后，其中一位站了出来，躬身行礼，“陛下。”

        始皇帝侧过头，眼神落在儒生身上。那儒生与那双黑漆漆中沉着阴霾的眼眸一对望，反射性一退后，儒生脸色一白，几乎要羞愤地掩面而去。

        另外一位儒生神色平静地换过去，“历下散白，拜见陛下。”

        他本来是一张和蔼的老者相貌，却在面对始皇帝时，端起了最令人厌恶的古板老学究的脸。

        “陛下！请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始皇帝看了他一眼，那目光却跟看路边的草没什么区别。

        散白：“……”想骂娘。

        当然，儒生要讲文明，不能骂娘，所以他开始骂秦始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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