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强硬开b (7 / 10)
言晏疼得弓腰哭叫,害怕地伸手推他,却被抓住手腕举到头顶,刚才就被扯下的发带成了帮凶,将他捆在床头。
言晏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偏偏最疼他的那个人是罪魁祸首,他哭着求饶说怕,胡乱踢蹬的两只腿被言寻温抓住脚踝掰开,被玩得殷红肥腻的逼穴被那龟头撑得几乎要裂开,穴口泛起接近透明的白。
言寻温粗喘出声,低头舔吻他的胸脯乳头,将那乳头吸得愈发红肿。他缓缓沉下腰,龟头慢慢插了进去,身下人又哭又叫,可怜巴巴地求他,言寻温去亲他的嘴唇,干脆把所有声音都堵住。
言晏成了待宰的羔羊,逼穴撑得痛极,他却怎么样都挣扎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把那凶器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他疼得腰身发颤,言寻温伸手去揉捏他的骚蒂,将那一点红肉玩得烂软,见言晏重新呻吟出来,便再次挺腰,直把大半根都插了进去。
那东西比手指更粗更长更烫,言晏胡乱哭叫,只觉得逼穴里面被那肉棒给烫得化掉了,又酸又麻又胀,被那东西插几下,便大声哭喘哀叫起来。
“唔啊!!好烫……嗯~哈……酸……”
少年雪白的身体逐渐染上靡丽的绯色,语调带上得了趣的媚意,两条腿被男人架在腰间,一次次被无力垂下又被重新勾起。
言寻温得偿所愿,操得几乎发了狠,一次比一次操得深,只几下就插进了大半根。青筋遍布的柱身被媚肉吸吮着,又摩擦着娇嫩的穴壁,一次次磨过骚点,将身下人操得仰起头发出尖锐的哭叫,泪水顺着脸颊滑下。
言寻温一向不近女色,和发妻也只是寥寥几次,第一次知道肏逼竟然这样美妙绝伦,积攒了十几年的欲望往言晏身上倾泄,将人操得腰身乱颤,崩溃了似的哭叫哀喘,交合处骚水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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