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上门变助理 (4 / 12)
3.
霍覃荣在他身后。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在看墙壁上一张挂画。画上是鸢尾,深蓝的底,色彩浓烈,笔触鲜活。画并不大,但挂得不低,季和成踮脚去看。男人的呼吸就在他耳后,一股淡淡的烟草味环绕过来,山雨欲来的压抑。
季和成僵了一下。他根本不知道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霍覃荣的手放在他腰上,从掌心和皮肉相触的地方,滚烫的火星沿着皮肤纹路蔓延开来,烧得他发抖。男人的另一只手落在他胸口。特殊体质导致他的胸部比普通男性要更加饱满、柔软一些。小小的鼓包现在在男人粗粝的手指下颤抖,乳肉被揉得微微发酸。电流一样的触感让他发软,腰部肌肉迅速收缩,本能地害怕着接下来会到来的一切。男人察觉到了,收紧了手臂,他被迫紧贴着一个陌生的胸膛。
身体已经烧成一块炭了。趁最后的理智还在,季和成短暂地抓住了霍覃荣的手臂。
他说:“轻一点。”
男人低头去亲他的耳垂,他的眼泪在下巴聚成小小的一滴水。霍覃荣的手指很长,指尖带着薄薄的一层茧,深深陷入那条隐秘的小缝里。那里早已因为爱抚而情动不已,像山谷里一汪清澈的潭水,不断地冒出晶莹的气泡。性的入侵戳破了它。他在霍覃荣的手下成长为一个新的什么容器——理解情欲的、能够承受爱意的新人。霍覃荣带他到床上去。他窄小的阴道口含着男人的两根手指。指腹贴着阴道壁的软肉细细摩擦,湿黏的液体从指缝流出来,打湿了腿根。男人的拇指摁在他的阴蒂上,轻轻地揉弄让他闷哼出声。在他的青春时期,季和成不是没有尝试过自己抚弄这神秘的部位获得快感,但是远没有现在来得让他惊心。霍覃荣就是有这种本事,让他觉得自己会在交媾中被毫不留情的吞噬——他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一切的快感和痛苦都将由身前的这个男人给予。
他顺从地把自己交出去。身下的床单是真丝的,好在他没有留指甲。交合时体液虽也会对其造成伤害,但比划痕和脱丝来得好。季和成在短暂的清醒中攀住了男人的臂膀。霍覃荣的声音很低,像古井底为水浸泡多年的楠木,有沉闷绵长的余韵。性器的抽插无疑是凶狠的,与表面上的温和不同,霍覃荣在床上显然更加容易泄露情绪。生理意义上的初夜即遭遇这样激烈的性事,季和成难以招架。
意乱情迷的时候,也试着去接吻,被避开了。他的身体很柔软,对于霍覃荣而言是很好的一个发泄渠道——如果他不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的话。
霍覃荣并未留宿。凌晨两点他驱车离开。他不允许自己对这样一个起保姆作用的“下等人”有太多留恋,即使这个男人有一双干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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