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心经 (11 / 63)
那个人才开口。可是靠在大伯耳朵边讲的,我听不见,又不敢太靠近。当时我觉得很奇怪,这麽晚了其他人都回去了,那个人为什麽才来,又不走?
我是在好久好久才知道为什麽。包括在爷爷的葬礼上,那个人要一直陪着,以及在那之後很多的新闻谈论。
我站在窗口,看着外头暑气洋溢,一面给廖微洋打电话。那边响了很久都不接。我气Si了,转身把手机往地下一摔,萤幕正面朝下,喀地一声裂开了。
我也不管,拿钱包,开房门出去。
经过爸爸妈妈的房间,听到争吵——自我升上国中,这是时常都会发生的事,他们碰上面,讲不到两句就吵。吵得那些,都是听得不愿意听了。
可是这阵子好像吵得更激烈。这才放假两个礼拜,我已经恨不得快开学。我未停步,还故意啪啪地弄出脚步声,跑下楼。
阿姨在客厅x1地板,看我换鞋子问一句。我不理,迳自叫车子出去。司机问我去哪里,我想想,说了魏芬兰的家。
魏芬兰是我的同班好友。她是最懂我的。看我脸sE不好,她马上跟她爸妈说和我约好了看电影。我们出门,她带我搭车,并不到市区,去碧潭。
在外面游荡一天,回来已经晚上,客厅里亮着灯,爸爸妈妈都在。两人当然面sE严厉,可是气氛很奇怪。他们也不像以往披头便骂,只问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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