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五十八() (18 / 25)
後面便不讲这个了。有对都认识的夫妻来跟我和陈立人攀谈。
我先还陪着,後来去拿酒,迳自地喝。一杯又一杯,酒香扑鼻,湮盖掉情绪里那些无缘无故的负累。说什麽笑什麽,似轻飘飘,彷佛不知所谓,可脑筋又很清楚自己在做着什麽。是醉都不能够。
我并不注意过去了多久时间。
突然地宴会厅中的灯光调暗了,乐队奏出熟悉的生日曲。推出了cHa上蜡烛的三层生日蛋糕,还有香槟塔。在掌声及唱和的伴随下,赵老被簇拥到最中间的位置,老太太在一边,接着赵小姐及……反正都是赵家的人。
两老联手开了香槟——啵地!汽泡一冲而出。在场的人脸上都挂起笑。看那晶亮的香槟塔逐渐透出金h光泽,後寿星许愿,吹蜡烛。灯又亮了,亦不催促切蛋糕,先听一段感X的致词。
我手里擎一杯酒,站在那扇连通花园的敞开的门旁,遥望着,彷佛并不置身在这里。又见鼓掌起来,掌声阵阵如雷,要震得我恍惚。当望见正走来的赵宽宜,一时更出了神。
赵宽宜站定了,先皱了一下眉,彷佛望向我手中的酒杯,说:「喝了几杯?」
我呵呵一笑,「怎麽可能数啊?」
赵宽宜伸手来,迳自把我的酒杯拿走。不等我抗议,他倒一口喝完了,把酒杯随意往旁边放花的台子上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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