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四十八 (6 / 14)
我笑一笑。赵宽宜是出了声,他道:「我也想不到你——」顿一顿,彷佛瞧了一眼那孩子,「你会带了一个孩子。」
冯闻君对赵宽宜注视了一眼,微微一笑,便去望那孩子。她说:「这是一个意外,不过是一个很好的意外。」
侍者来点过餐,在等上菜时,冯闻君让那男孩对我们打招呼。是叫,非常乖巧,不哭不闹,亦不怕生,对我和赵宽宜看了又看,一逗就笑,一直在玩他手上的长颈鹿娃娃。
&是混血,眉目极深刻。
冯闻君说了她的这一段故事。她一直到怀了之前还是自由摄影师,跑遍世界各地,在约旦边境一个叫鲁韦什德的小镇,遇到的父亲,对方是约旦人,当医生,就在当地医院服务。
冯闻君说:「他现在还在那里。他在那里出生的,一直想对家乡有贡献。他并不期望要娶一个外国人,我们之间是意外。」笑了一下,看一看我和赵宽宜,「酒可真是害人不浅。」
我无声微笑,赵宽宜也不作声。
冯闻君又兀自一笑,续道:「我也不打算结婚的。跟他还是维持很好的关系,本来要在那里生产,但我怀孕五个月时,家里知道了,骂我一顿,只好飞回美国生。前一阵子才带了去看他爸爸,顺便到这里看朋友,然後有一个机会——哦,我又回去纽约时报了,不过是在这里当驻地摄影记者。」
讲到这里,突然去抓她搁在桌边的手机,她不很在意地递过去,对他笑一笑後,之後话锋便一转了。
她很是健谈,从时事到日常小事都能聊。问着赵宽宜近几年的情形,她才说了自己的感情事,却并不问他那些。也不总和他说,跟我亦谈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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