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四十四 (7 / 16)
这样的话题里不免要提到了赵宽宜。他毫不接腔。我第一次当他的面听旁人讲他,心里倒感到了奇妙,更有触动。从前的他,没有现在的各种克制,总是放肆,想什麽就做什麽。想了无数,我不由得去望他一眼。大概察觉,他的目光也放了过来。
也不知能怎麽形容那眼神,我不禁想要对他微笑。他并没有改变神sE,还那样平平静静,可似乎——说不出来,彷佛有什麽两样了。
用过晚餐後,再待一阵便道别了,他们散着步,回另一幢房子;两人明天要先返回,後天才出发蜜月旅行。因要先到巴黎。问赵宽宜留时间碰面。
赵宽宜不答应也不拒绝,两三句推拖了。他们离开後,我们四人还待客厅,忽有来电,是赵宽宜的手机在响。他接起来,起身往连通露台的玻璃门出去。我望他走开,兀自怔忡,因也才觉察,到这里後,竟一次也没有想到查看手机。彷佛没有这样的必要。
&这时起身收拾茶几,我见到,回过神连忙帮忙。她笑笑婉拒,我还是将杯盘都端去了厨房,她在後头进来,连声赶我。
「厨房是我的地盘。」她笑,「况且,你是客人。好了,出去吧,好好享受在这里的最後一个晚上。可以去露台那里坐,今天天气好,我想可以看见星星。」
我笑着说好,走了开。经过一间房前,那门半敞着,突然听到几下东西掉落的声响,我一顿,推开门去望。
这一间大概是书房,满墙的书,而威廉先生正要蹲到其中一面书墙下,地上散落了三大本书。我两步过去,一弯身捡起来。威廉先生倒怔了一下,便一笑,对我道了谢。
我将那三本大书放到了该去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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