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三十四 (16 / 25)

        赵宽宜低应了声，即听那堆声响逐步地远了，他道：「你说吧。」

        我问：「为什麽不跟我说我妈的事？」

        那头，赵宽宜静默着，过一下道：「你知道了？」

        我低声：「对，我知道了，可让我更讶异的，是你真的早知情。」

        赵宽宜没说话。

        我无暇管顾他在想什麽，迳自道：「我当初瞒着你妈妈的事，你心里还是记恨对不对？你是要报复回来？也要我妈出轨的事情，到人尽皆知。」

        「报复？」赵宽宜开口，微沉声：「程景诚，你在胡说八道什麽？」

        我续道：「可能你根本也知道了，我妈不是我家的第一个，你和许家的人都熟悉，你哪可能不知道。」

        赵宽宜静了一下道：「我不懂你的意思。你喝醉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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