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三十 (5 / 26)
赵宽宜答我七点钟,我不禁一怔,看他,「晚上?」
「早上。」
我怔了一下,「难道打高尔夫?」
「是约在台北球场,不过,下不下场到时再说吧。」赵宽宜道着,看我一眼:「绿灯了。」
我赶紧往前开。心中实在地松口气,感叹人算不如天算——莫怪上帝要讲有安排;祂关了赵小姐那头企望的窗,而来抚平我多日的终归平白了的一场苦恼。
我终究是没对赵宽宜问起。
周末的开幕茶会在下午一点半钟开始,我看准时间,驱车赴会。
明珠艺廊位在福州街,装整得有模有样,且摩登,门面大片的能透出光的玻璃映出流动的文雅气氛,夹杂在几排的旧公寓之间非常的显目。
入口摆有不少祝贺的花篮,贺词各自JiNg彩,争相较量,左一句亲Ai的,右一句最Ai,或者美丽的优雅的——不外是这些。每年这时,都似赵小姐对友谊的验收。但赶上总不如赶巧的,时机再好,佳人心中早有计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