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三十 (24 / 26)
这一想,实在该要佩服赵宽宜。他的母亲b我母亲,更更难应付。
下午销假,进办公室,一堆事情等着办。我紧守岗位,不敢稍离办公室一步。
秘书Elin进进出出许多次。她穿一双高的细跟皮鞋,大概走得很累,端咖啡来,对我暗示请勿要拿星期一休假,别说半天,一个小时都不应该。
我笑:「万一有不得已的事也不能请?」
她露出专业笑容,临出去时道:「但今时今日还未到不得已。」
我望她背影叹气。都怪早上太难清醒,不慎说出了请假的真正理由。宿醉,在男人身上为一个很罪不可赦的理由。
距离下班还有两小时多,假若我拖延未做完,妨碍自己下班不要紧,妨碍到旁人,可能明日就无一杯咖啡好喝。
我继续翻看文件。翻过一页就停住,因蓦然想到上午和母亲的谈话。
心思一时不能在专注回去,我乾脆拿一根菸cH0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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