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二十八 (2 / 17)
我非第一回领教他这一面的残酷,心情上说难受也还好,但绝不会习惯。总之一句话,全我的不对。
公众场合当知行止的,尤其都已为成年人。管不住自己,那後果难担负;我非故意,但确实有意,他怎麽看不出。
那一吻太禁忌,好在无人发现。
又好在,赵宽宜还愿意接我的电话——多少能让我感到安慰,他待我,仍和旁的人不相同。
听罢,邱亦森看着我道:「有个形容太好——自作自受,粗俗点来讲就是犯贱。别怪我直接,实在好得不能反驳。」
我两手抱在x前,沉默着,但非是感到不快。我很彻底地思考了一下,但一点都不能找到一个更合宜的解释。
是犯贱,必须承认——本来也是如此,我摊开手,点头道:「所以我要努力想一个能弥补的办法。」
邱亦森好似听到个笑话,「你还要努力啊?程老板,你第一次交对象吗?以前怎麽哄,现在也就一样去哄了。」
正因为b较过以前,我的办法更不是办法了。况且,以往的都不必我开口去哄,更不会让我甘心犯贱。
我道:「假如他很好哄,我当然不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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