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二十六 (5 / 21)
我霎时无话。
叶文礼看来,脸上带着一种模糊的近乎暧昧的笑意。他条件不差,气质略微Y郁,这麽的神态,就隐约动人。
他平声静气地讲:「程总,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你的拒绝可以直接点,不用总找藉口,我可没有b你什麽。」
我心中叹,感到一丝为难。
考虑的不仅在於同事关系——其实这是一件很私人的,说不说分明都该无所谓的事。都不算有过开始,何须讲了断。
何况,拒绝的话怎麽讲都是伤人心。
彼此作为同事,更不好讲。
也许开始就不对,不该因欢愉而忘原则——第一次我和他都喝醉酒,情有可原,第二次甚至第三次…太多了,数不清,就这麽放任。
这一会儿过道上竟然都无人走动,只有我和叶文礼,相互地乾瞪眼。这麽静了一下,我开口:「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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