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二十四 (9 / 20)
我笑了一下,反问:「我说了,那你也说吗?」
赵宽宜拿我话堵:「我没什麽不能说的。」
他说时,神情作认真模样,我一时怔住,脑中才乍似清明。深夜话题太危险,该说的和不该说的,全混成一团。
我张了张口,说:「其实我主张过去的就过去了,你觉得呢?」
赵宽宜看着我,未语,似想了一下才附和我:「有理,往事是不可追。」
彷佛达成协议——我略感轻松,点头,「对的。」
赵宽宜看我一眼,嘴角微动,但终究没讲什麽。我佯作不见,亦不敢问,便把菸cH0U尽,按熄在烟灰缸里,和他借浴室冲澡。
出来时,房间光线大亮,未见赵宽宜,而先前脱下的衣物都折放在床边。
我穿好衣物,一面扣衬衫袖扣,一面走到房外,转过道,就看到他单套了件浴袍,坐中岛前,方结束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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