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二十四 (16 / 20)
我一直不懂得她的讲究,在我来看,咖啡不管怎麽煮,糖怎麽放,依然去不掉那一点苦。
赵小姐是咖啡馆的长年主顾,老板见到她,冷脸消散,亲切的问候,又亲手将煮好的咖啡送过来。
赵小姐优雅道谢,举杯,啜了两口,待老板走开和我聊了要展出的画。此次,她游玩南欧,收获颇丰,尤其在义大利,展出的十幅画中有三幅都在那里完成。
讲了一会儿,她停下来,就对我看着,眼珠子滴溜地一转,忽说:「你和宽宜这一阵子似乎很亲近。」
我不防备,心中突地吓一下,不禁闪烁其词:「唔,就一般一般吧。」
赵小姐抬起眉,很似不以为然,「老实讲不要紧的,怎麽?难道你以为我会生气?」
我定了定神道:「不是的,我没这麽以为。」
赵小姐似笑非笑的说:「哦,那你紧张什麽?」
缘故哪里能提——赵小姐再开明,事实都不好轻易话明白。我假意笑了下,端咖啡,口里说:「我哪里有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