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二十四 (11 / 20)
不过,母亲是母亲,我是我。
我从未理解过他们,又何来妥协。
更别谈争取——即使能够,我亦无心。
这次作儿子的,仍未和母亲占一阵线同仇敌忾,她心中气怨大约很深了,不同平常见到我总要yu言又止,是实实在在的有近半个月无话和我讲。
一开始,我本有点於心不安,如此过了两三天,细想,耳根能清净倒也好。
四月初,好一阵子未联系的赵小姐打来电话。
她过年前飞去瑞士,後转道南欧几个国家,游玩了近一月终尽兴返台。回来後,她亦不寂寞,正值春日,各方交谊都少不得她出场。
往日里,我和赵小姐其实非日日联系,想和她约会的有太多,今日寻这个,明日是那个,後日——那要待看心情。
而今好容易想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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