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二十 (5 / 11)
「程景诚,你是个大人了,难道还以为谈情说Ai是家家酒?」
我愣了一下,略肃然:「你知道我的意思。」顿一顿道:「和你,我是没讲得仔细,但我对男或nV,不是那麽介意,但是你…我不确定你可以。」
赵宽宜神情仍平静,他随即讲:「你还不能确定?我以为你不能更确定了。」
我不说话,只觉有热度爬在脸上,差点不能自持。
「这不是显而易见了?假如你还不能明白,现在还早,倒可以再试一试。」
赵宽宜说着,彷佛惬意的往後靠到床头。他似笑非笑的睨来,声音轻飘飘的,彷佛正说得不是中文,而是富含情调的法文。
我再不能看他,别开脸,近乎仓皇的,就下床去拾地上衣物。身後几声窸窣,我站立不定,心慌意乱仍回头去。
赵宽宜果然再躺下,他被子拉了高,侧着身,任凌乱头发。那一双朝我瞅来的眼中似有笑意,看得我心猿意马。
他道,语气已正经:「还早的,反正星期日没事做,不多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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