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十八() (4 / 21)
我走到落地窗前,想了想拿出手机,没有新讯息。已下午四点多钟,假如飞机未延迟,赵宽宜能在七点多钟返抵台北。
我到纽约是临时任务,他去北京则是早早有安排。
之前我没有和他说接机,因不能确定能否赶得及回来,但他也未透露想我去接机的意思。
我琢磨一会儿,仍拿不定主意去不去接机。
从有默契一起,只不到两星期,想着这个事实都恍惚,别说要为对方做些什麽,好似更不切实际。
在一起後,一样事情都没有改变,赵宽宜仍旧忙事业,我也有工作。
假如非要讲一个,是特意的约了两次吃饭,手边各有一份彼此的半年份行程表。除了这些,我和他相处仍同以前,通话时口气也未有缠绵。
虽曾疏远,但有长年情谊,彼此的默契很快寻回,可这份默契,放到彼此新身份,就显得不够亲密。
过往谈情说Ai这一层,我从未要细想,男欢nVAi,全凭情感直觉。可对象换成赵宽宜,我便踌躇,有许多不确定。
因他看我,非我看他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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