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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梁济这话,白湫廉坐不住了,哎哎的叫唤着:“不用不用,梁哥,这多费事儿啊,直接附近那公立医院缝两针就行了。”这咋还到郊区了,他得回家给饿肚子的小雨送饭呢。
“闭嘴!”梁济怒喝一声,这小孩儿能不能消停一下,吵吵的让他脑瓜子嗡嗡叫!
白湫廉收口闭嘴,不敢再发一言。热血上头的劲儿过去了,他也尝出些痛了,咬紧牙关握紧拳头试图不让自己再发出点声响惹人心烦。
这路仿佛没有尽头一样,白湫廉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周围安静的可怕,他听不见任何声音。
屁股下车一停,梁济慢慢悠悠睁开有点惺忪的睡眼,瞥了一眼身旁的小孩儿,顿时清醒万分。白湫廉脸颊红的不正常,牙齿折磨着嘴边儿那点软肉,咬的血肉模糊,整个人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张叔,快!快救他!”梁济急切地吼着,心急如焚。别死,别死啊瘦猴,撑过去啊。他把手轻轻地贴在小孩儿发烫的脸颊上,这迟来的后怕充斥了他的心脏。
一束穿过窗帘溜进来的光照在白湫廉的脸上,他皱紧眉头,不情不愿地睁了眼,愣了半会儿神才猛地反应过来身在何处。一撩被子慌慌张张就要下床,走了针的疼也没阻止他的动作。
完了完了,小雨最近都来他家住躲他那老是回来的爸,昨天晚上不会在门外候了一宿吧。
“去哪儿?回来安分躺着!”梁济揉了揉眉头,坐在沙发上头疼地看着一醒来就上蹿下跳的死小鬼,怎么反复发烧了一晚上还这么有精力?这是他家旗下的私人医院,安全私密性都可以得到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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