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受强制攻,攻被做哭) (1 / 10)
秋澜回到家里就把还在滴滴叫个不停的手机关机了。
这个omega太吓人了,他知不知道对于一个重度社恐而言夺命连环call多挑战心脏承受力?
最挑战的还是他那场为时十分钟的强制性口交秀,被牙齿磕了好几次,秋澜到现在龟头还有点隐隐作痛,就像用了一个质量巨烂的飞机杯。
公寓座机响了,来电显示他的老妈。
“秋澜,沈先生已经来电话了,你们都做了那种事,你居然就这么跑了?能不能有点alpha的担当?”
哪种事?沈渊这个变态还能把他摁着自己强制口了十分钟的事情告诉他妈?
秋澜瞳孔地震,捂住听筒:“妈,什么事啊,我不知道啊。”
“你别装傻好不好,沈渊说了啊,他信息素失控,你帮他疏解。”
好文明的表达方式,秋澜叹为观止:“那我是帮他啊,我又没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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