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走绳和走绳,安抚,涂药和一点睡J (1 / 4)
云月被侍女从玉舌枕上抱下来时还在不停抽搐,已然是神智半失。浑身的汗水和淫水将两层衣料都打湿,绿衣为她剥下湿衣,换上一件轻薄的白色肚兜,碧裳则为她简单擦拭了一番。梳洗之后两人指挥侍女,在那面有落地琉璃镜的墙前布置绳结,丢下云月在地毯上仍在细细发抖。
月儿一滩烂泥一般伏在师父脚下,渐渐回了神,听着侍女们布置来去的声响,心下怕到恨不得自己能昏过去干净——偏刚刚又喝了西洋参汤,精气神足得很!唉……
云月煎熬地等待着,又回想到往日风闻地方县衙的“走绳”之酷刑,往往犯人遭此刑后下体出血红烂一片,乃至于落下终生残疾……越想云月便越觉凉意传遍全身,已然忘了掌门怎可能如此对她,怕得心里惴惴,小声哭了起来。掌门见状叹气,蹲身下来,将小月儿埋着的脸抬起来:“怎的又哭了。”
云月尚且手脚无力,见师父语气稍软,连忙撑起来扒上师父膝头,可怜巴巴地,湿漉漉望着:“师父不疼月儿了吗……求师父换项惩罚,月儿,月儿害怕……”
说着到最后,哭腔委屈极了,令人闻者不忍。掌门只蹲身下来,单膝跪地道:“腿打开,让师父看看。”
云月半躺着乖乖张开腿。上身两团乳肉刚受了责打,乳豆肿起来,从白色丝衣中透出颜色,俨然一点红梅。腿间入目先是红肿充血的穴肉,被玉舌珠蹂躏得肿胀不已,小小一颗阴蒂肿大了几圈,覆着一层密液,红艳又晶亮,看着着实可怜。粉白的腿根被绸带绑得红痕未消,而身后两片臀肉均匀布满细细的红痕,全是拜藤条所赐。
云月被男人专注眼神看得有些羞赧,轻声叫师父,穴口不受控制地缩一缩,又流出一股水来,羞得她满面通红要合上双腿。掌门轻笑一声,重新起身,命道:“准备行罚。”
云月本以为师父看了她惨状会心软一二,谁知等来这一句话,吓得两行泪珠霎时掉下,双手扒上师父衣角:“不要,不要!师父,求师父饶了我吧!”侍女已经上前来架住她,云月怕得腿如软脚虾,哭着摇头推拒,“我不要,你们走开,师父我知错了!求您饶了我!”
掌门抬手暂时止住两位侍女,摸摸云月发顶,声音平稳:“不会伤你,但责罚必须受。”他俯身注视着徒儿哭得梨花带雨的双目,严厉起来,“再敢乱挣,就拖到庭院里打板子。”
苑中也有女弟子犯错,在庭院里公开行刑的,是最重的惩戒手段。云月双腿发软,咽下了哭泣声,勉强道“是”,一边瑟瑟发抖地嘤咛啜泣,一边被侍女架着放到了麻绳上。
麻绳较细,倒不是民间用的布满毛刺,但仍是纹理粗糙,中间打了四个绳结,悬起约与云月腰身齐高。小徒弟要双腿分并,在这绳上合岔而走,任由细小的毛纤一点点磨过腿心的嫩肉。而面前的整面琉璃镜,则会将少女所有淫态呈现于她自己眼中,令受罚的人深刻记住此刻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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