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捆绑放置,连续,打,c吹 (3 / 4)
“啪!”
云月挺直了身子痛哼一声,藤条尖锐的痛仿佛刮骨刀,和花穴的一片噬痒合在一起,令她大脑空白。藤条携着身后人的怒火,接二连三打将下来,云月臀肉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一下更更比一下痛得难以忍受。少女哭叫凄惨,想要逃走又挣扎不得,最多只能将身子向前伏下,臀上还在一下接一下地挨着藤条,真如雨打花枝般零落可怜。
藤条的闷响有二十下,云月已经哭得抽气不上,师父方才稍微停下。小徒弟抽噎着泪流满面,好容易才找回声音:“师,师父,徒儿知错,徒儿知道错了,呜呜……”
掌门看着面前可怜的人儿,多次高潮迭起让她面颊潮红,浑身软烂似泥,又哭得如同水洗,终究有些心软了,叹口气道:“你并不知道。纵然有错,也不会是错在劳师父为你操心。”
说话间,那可恶至极的玉舌枕仍在机械地运转,云月挨藤条顾不上,此刻听着师父的谆谆训导,被折磨得敏感充血的花穴与阴蒂被玉舌枕一震,穴中坏了似的又吐出一股水。云月努力听着训话,师父清冽的声音却难以抓住,身下一片酥麻如云,脑中似有浆糊,糊得她迷离地看着师父,鼻腔里细弱地哼叫,媚色非常。
掌门知道这枕的厉害,看着小弟子的模样也不意外,只下达了最后的判决:“今日就罚你在这枕上,胸前挨三十板子。然后,行一次走绳之刑。”
云月在一片云雾中听见“走绳”二字,吓得瞬间醒了一半,惊惧地睁大眼睛,望着师父哀求:“不要,不要!师父,月儿不要走绳,月儿害怕,求师父饶恕!”她摇着头眼泪汪汪,看师父冷面不动,这下是真的怕哭了,求道,“这是重刑月儿会流血的,师父不疼月儿了吗,不要,我……”
掌门抚上她的头顶:“不是牢狱之刑,不会伤你,但这是惩罚,这个苦头你必须吃。”
云月见怎么撒娇哭求也没用,心知今日是定要被罚得掉一层皮的,只好低下头默默呜咽,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掉下。掌门将她缚着双手的绸带解开,见少女还在一抽一抽地哭,不由得有些无奈,怕她脱水便叫上来一碗西洋参水,慢慢喂她喝下,道:“再哭过不多久就昏厥,那就醒了再继续。”
云月一窒,心下欲哭无泪,谁家内室弟子比她惨,师父铁面无情且手黑,甚至说得出哭晕就醒了继续这种话!简直人神共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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